【圆明网】齐齐哈尔铁路一中教师王金范女士坚持信仰法轮功,多次遭中共警察绑架、毒打、折磨。王金范于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十余年,现在仍然在位于哈尔滨的黑龙江女子监狱遭受迫害。以下是她自述十年来惨遭迫害的经历。
我叫王金范,女,一九五四年生人,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铁锋区北局南纺织街人,原任职齐齐哈尔铁路一中。
被停发工资、劫持到洗脑班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法轮功之初,我刚刚调任这所中学,放假期间,学校支部书记王某某(名字已忘记)值班,我向其讲法轮大法的真相。当时他就象机会来了一样立即上报教育分处,逐级又上报到齐齐哈尔铁路分局“610”组织(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该组织头目庞玉梅协同相关领导和王某某立即对我停发工资(那时每月工资能开一千多元),并强行送到加格达奇转化班进行洗脑迫害。每天十五元床费还需自行负担,从储存的公积金中扣除。在我之前绑架去的还有其他九位同修。其中有怀抱几个月吃奶的孩子的。直到十二月八日才把我们放回家。
女儿的遭遇
我是单亲家庭,女儿当时十三岁读初一,也是大法弟子。家中唯一的亲人妈妈被恶人掳走,她的生活、学习、都无人照料,惊恐中精神无人安慰,有时一天只吃一顿饭,或做一顿吃上几天。更有甚者公安警察还要经常到学校私设公堂,提审盘查一个小孩子,老师甚至不许我女儿进课堂听课,成绩下降则攻击法轮功,说是炼法轮功炼的。排挤、嘲讽、生活无依无靠使幼小的心灵受到严重伤害。后来她两次被关进看守所,二零零二年以后她就孤身一人四处打工流离失所。
被劫持入精神病院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七日,我与两名同修一起前往市政府上访被绑架关押在齐齐哈尔铁路看守所里十五天。放我那天是腊月二十八,学校伙同公安部门,610早已谋划好胁迫我哥、姐、我女儿,并敲诈勒索了三千元,交了一年的住院费用做了一系列假病历,把我强行劫持到高头精神病院。在那里被强迫吃破坏神经系统药物。之后我就乘人不备到厕所去抠嗓子尽量都吐出来。我一直被强制住在重症室,各种精神病人的表现叫我触目惊恐,心里紧张的要命总想发泄。有一天我搬到反应比较轻的病房,大夫知道后就带着几名男精神病人将我抬胳膊抬腿地抬走,我喊,他们都象没有任何反应的机器人一样。大夫说:放下她。他们在半空中撒手抛下我,摔的我都快疯了。还有比如什么时候睡觉,精神病人就在你身上摸来摸去的、床上床下翻来翻去的,弄的我常常是一身一身的惊汗。在外面同修及时营救下,重新鉴定才得以在十八天后出院。
从精神病院出来又被劫持
就在我回来的当晚,铁警张科长、校长谷文达、王书记等人便出现在我家,并要绑架我。由于我女儿多日不见妈妈,生怕他们这就带我走,就哭着挨个地求他们:“求求大伯,让我妈在家住一宿吧,行不行呀?阿姨我求你了,帮我说句好话吧……”他们都默不作声,有的人眼里含着泪。看到女儿可怜的样子,我的心都碎了。我流着泪质问他们:“法轮功教人做好人,我没有做过自私自利损害国家及他人利益的事情,你们为什么这样不讲道理对待我们孤儿寡母?我师父去哪儿,那是我师父的自由,三尺头上有神灵,人说话不能昧着良心,是大法救了我女儿。做人不能忘恩负义,更不能正邪不分的落井下石啊!”第二天学校把我关在一个小旅店的包房里派人看管,一个月后又把我送到加格达奇去了。
和上次有所不同的是,看管我的是我的同事苏艳等二人。到吃饭的时候却没有我的饭。我问她们:“你们吃饭为啥不给我吃饭呢?”她说:“没人告诉我们管你吃饭。” 可是学校人事主任倪红临走时交代我,我的吃饭问题由看管我的人负责,每十天换一次人,钱支给她们了,结果整整二十天断我食物。我身无分文,是同修帮我度过难关。
公开炼功,再遭绑架
黄历四月初八是师尊的华诞,早起我与另一同修站在大道边炼功,证实大法好。结果又被绑架至齐齐哈尔铁路看守所关押一个月左右,直到六月十几日才把我放回。回学校上班让我干又脏又累的活却仍旧不给开工资。
被非法抄家后遭毒打折磨
七月十六日,我正在家里给孩子做午饭,突然两名便衣警察闯进我家,不由分说到处乱翻,一些大法书被抢走,还有师父讲法录像带,录音带,师父的法像,佛龛,铜香炉等。恶警把我绑架到当地派出所,由刑警大队的人出面迫害我。一名姓陈的警察把我的手象背剑一样一上一下的反铐上,正反抽打我的脸数十下,脸都打肿了,火辣辣的,蓬乱的头发往下滴着汗珠子,一滴一滴地汪了地上一片。然后又把我拽到地中间冲着后背猛的就是一脚,我撞到对面墙上,再拽回来再踹回去,如此往复多次,嘴里还不断的骂着脏话,他大概觉的还不够劲儿,不过瘾,就把背铐一上一下两只胳膊用力内推外拉,然后又拉住手铐打提溜,一百多斤的体重,顿时痛得钻心刺骨,我忍不住终于“啊”的大叫起来,心里恳求师父帮我。后来这条右臂总象脱臼似的,手腕也被手铐硌出血,当天刚穿的一件锦缎上衣被他打烂了。
晚上把我送到齐齐哈尔市第二看守所,那里人多的睡觉都要侧立着(叫板立),一个挤一个象是粘在一起,只要去方便一下回来就进不去了。就是这样也要两班倒睡,多数抓来的都是炼法轮功的,很多人身上都有伤。人挤人热得出汗时身上的伤口疼痛难忍。十天后我被绑架到双合劳教所。中共的执法机关对法轮功根本不讲法律程序。法轮功抓的太多了,然后就是一汽车、一汽车、一汽车开往各个劳教所。
双合劳教所被中共利用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
双合劳教所原本是想废弃的。因为在迫害大法之前,大法在大陆对世人的正面影响非常大,人们的道德在回升,人心在向善,刑事案件逐年减少,劳教所基本变成了一片废墟。只有为数不多的男犯人,准备归到富裕劳教所去。狱警绝大多数都已下岗或停薪留职自谋生路。几个头头,在分头忙着联系自己新的工作。迫害开始后劳教所“起死回生”了。所有回家的狱警被紧急召回。人手还不够用怎么办?那就从他们的子女、亲属中招聘补充。反正中共在对待法轮功问题上根本不讲法律的,打人骂人也不需要进行专业培训。
奴役劳动
在劳教所白天下大地干农活,拔草,锄地,一眼望不到边的垅头,汗滴禾下土啊!就说拔草吧,有些草比人都高。开始还能弯腰干活,后来就只能蹲着干了,再后来干脆就坐在刚下过雨的泥地里往前蹭着干。眼睛被汗液流的睁不开,抹得脸上都是泥。又渴又累,水得是午休或收工才可以喝的。总算熬到收工了,嗓子都干的冒烟儿了,都奔向装水的桶。记得有一次大家好不容易熬到收工了,大家都要去喝水,没想到看管我们干活的警察王梅说:“别耽误工夫,我还得回家呢。” 说话间指使刑事犯把水都倒了。大家眼巴巴的看着倒掉的水,当时恨不得趴在地上吸吮。收工回去还要糊纸盒。
关小号、毒打折磨
阴历八月十五那天,照例由大法弟子徐家玉领操,却变成了八十多人的集体炼功,场面非常壮观。恶警恼羞成怒,很多人都挨了打并被关进小号。我也被关进小号。小号的环境极为恶劣、阴森恐怖。因为炼功有被吊起来脚离地的;有“系猪蹄”扣绑在大板铺上边的;有铐着蹲不下也站不起的;深更半夜也常有被嘴封胶带拖出去遭毒打的;还有在小号的小号,铐在阴暗潮霉的水泥地上的板条上,伸手不见五指,墙上、地上爬着各种虫子、老鼠。大法弟子时淑芳(齐市)的前脚掌完全失去知觉、陈伟君(嫩江,二零零七年被迫害致死)被强迫灌食时(把塑料瓶底剪掉,口塞进嘴里,捏住鼻孔)撬开嘴,嘴里的肉被刑事犯用筷子戳的一条子一条子的,喝水时戳掉肉都在口中漂着,灌的是生苞米面搅凉水外加一把盐,许金华(富裕)在阴暗潮霉伸手不见五指的极恶劣的环境一关就是两个月。遭此类迫害的大法弟子数不胜数,我叫不上名字。
十月十三日,副所长洪振全把非法关押在小号的大法弟子集中到饭堂“学习”诋毁大法的“文章”。他的后面站着一排叉着腿手持电棍的男警察,个个凶神恶煞。由于大法弟子不畏生死用生命在证实着大法,坚持正信,正邪的较量之后迫使暴徒不得不终止拳脚殴打。
刚刚回到各自的屋内,洪振全带领这群邪恶之徒就跟来了。洪振全逼迫徐家玉出去,我们知道是要把我们再次分开,单个迫害,哪能出去吗?我俩紧挽胳膊,恶警把我俩摔倒在地,我俩紧紧抱在一起,恶警分不开我们,气急败坏,疯狂的在我们身上狂踢乱踹,我们全身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之后,我、徐家玉、许金华、邓云红加非刑六个月。其他大法弟子加非刑不等。齐市铁峰区法院判我非刑一年、双合劳教所又加非刑一年多。洪振全曾在大会上宣布:举一下胳膊加一个月(指炼功)、绝食也加刑、不决裂就加刑。
哈尔滨戒毒劳教所的药物迫害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五日,劳教所把我们六名大法弟子崔学敏、杨淑兰、胜奕、徐家玉、张继秋和我强行被送到哈尔滨戒毒劳教所妄图用迷魂药转化。他们把迷魂药片有时放到喝的水里、粥里溶解,这种情况下一会儿肚子就拧劲疼,马上方便,泻如便水。
大约是八月份吧,双合劳教所正、副所长亲自把我们六人接回,看上去他们很是得意,喝了很多酒,他们说:“我们‘转化’不了,他们不也‘转化’不了嘛。”酒桌上的话都学出来了。不多久超期关押的这些学员半个月之内全回家了。
被警察掠夺钱财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五日,我带女儿与另一同修去大庆取建资料点买机器的钱共计人民币三万两千元和一丝袋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出租车司机告密遭劫持关押在大庆市看守所,那一年女儿才十四岁。两月后转沙尔图区看守所。二零零二年三、四月份在同修手中的准备建资料点的五万元钱被恶警抢走。短短的几个月邪恶的警察就抢走了我们救度众生的宝贵资金,这些资金都是我们大法弟子省吃俭用攒下来的血汗钱。
再遭警察绑架、凌辱、酷刑折磨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上午,一名男同修刚到我家,一会儿就听楼道内女儿高声喊:“妈妈,别开门,警察来抓你了。”随即声音就消失了,跟着警察哐哐敲门,我示意同修赶紧发正念,他想跳楼走脱,我去取绳子他已经跳下去了,腿摔断了。我出不去,电话也已被切断,前后楼都围上了防暴警察与刑警大队的警察和派出所的管片警察,我被绑架了。在派出所里,有两个刑警大队专案组的警察,一个瘦高,一个矮胖。眼中射出凶淫的恶光,先是用矿泉水瓶打我眼睛,顿时眼前金星四射,接着看什么都模模糊糊的了。我喊:“法轮大法好!”两个恶警就用脏抹布塞进我嘴里,外边用一条长毛巾勒紧。那个高个恶警使劲捏着我的两个乳房拽我走,嘴里呼着酒气,然后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直拳、勾拳在我两肋、前胸、腹部等处疯狂施暴。每施暴一拳我都被打的直瞪着眼睛半天喘不过气来,感觉眼珠都要鼓出来。看着我痛苦的样子,恶警荡着淫笑,之后把我安坐在椅子上双脚搭放在一凳子上,先是用拖布杆,后改用鞋底子狠抽我脚掌心、脚面、小腿,而后两只脚完全变成黑紫色,有小腿无知觉,没有支撑力,基本处于瘫痪状态。脚肿的穿不进鞋子,打累了他就背向坐在我小腹下部,一边晃动一边打。那个矮个的恶警抓住我的头使劲向椅背后边撅,致使颈椎骨严重损伤,内渗血面积从拍的片子看到有拳头大小。至今头沉、不住抖颤,胳膊也压迫的抬不起来。就这样一直折腾到半夜,专案组组长孙艳滨进来了,说:“明天再审,先喝酒去。”就这样当天我被送到刑警大队魔窟。昏暗的灯光,屋内有一把铁椅子,我被锁在冰冷的铁椅子里。这时我才想起我的女儿,十四、五岁的孩子,恶警会对她做出什么事?她现在怎么样了?恶警把她弄哪去了?隔壁传来一声声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惨叫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听出是那位男同修在被酷刑折磨。此时,我才知道那位同修正遭受比我刚才更严重的酷刑迫害。残酷的酷刑后,他们把我送到公安医院。
中共恶警草菅人命
在公安医院,还遇到过这么个事。一天深夜,一名男警察两手满是鲜血到我住的观察室要洗手。监视我的警察问道:“咋整的?”那恶警说:“抓法轮功,他跳楼跑,让我一枪撂那了,能跑过我的子弹吗?”我插问:“人怎么样了?”那人说:“手术室呢,死不了,别瞎打听。”
三、四天后,市公安局阎局长亲自找到外科主任林昌权老大夫(我是由林主任和内科刘主任亲自制定的抢救方案)两人对话就在我床前。
阎局长:“王金范现在咋样了?我要提审她。”
林大夫:“她现在还没过危险期,随时可能死亡。”
阎局长:“死个法轮功不算啥,不要你负责的。”
林大夫:“我不管她是什么,她现在是我的病人,我有权对她的生命负责。”
遭电刑折磨
一星期后我被拖回刑讯室,他们把我的手脚都绑在铁椅子上,两手的拇指套上钢片做的圆圈,螺丝固定处连着两根电线扯到门外,一推电闸,强大的电流通过心脏,人象火苗一样向上窜挺,当时我连抬头都费劲,最后那个组长孙艳滨说:“算了,别把她整死了。”然后拽我手指在已经写好的“罪证”上按手印。有恶警提醒说: “别写轻了,不够判。”
被非法判刑十余年
就这样我被判十几年冤刑。送到黑龙江女子监狱是二零零三年四月份。我刚刚能独立行走不到两个月,身体还十分虚弱,在入监体检时监狱以身体太差、血压太高拒收。就这样僵持到下午三点来钟,看守所给监狱一千多元钱算是交接完了。
在黑龙江女子监狱屡遭毒打、折磨
刚到女监,当天发给我们每人一个纸条让背监规。我没配合邪恶的要求,集训队大队长吕晶华、副大队王晓丽凶恶的训斥、毒打了我。本来上电刑给我身体带来的伤害就很大——心衰、心肌缺血等,加之这一顿毒打,我出现了昏厥,四肢抽搐他们才肯罢休。
接下来便是邪党“生日”,走队列表演。我提出身体不适没参加,很多同修都不想参加,临近“七一”时,所有集训队的大法弟子全部退出。大队长吕晶华认为是我鼓动的,又打了我一顿。齐齐哈尔刑警大队来人要我补按手印被我拒绝,监狱就派狱侦科科长肖林和一名男警察还有吕晶华、王晓丽把这个事给办了。他们把我的头按到脚面,吕晶华踩住我的脚,那两人用订书的钉子扎、敲手背、掰手指,完了又把我送小号禁闭室。那里关了很多个监区的大法弟子,都是不听从邪恶的命令和指使的。一个地环铐俩大法弟子,所有地环全铐满了。音箱开到最大声,播放魔性大发的音乐与恶党歌曲干扰大法弟子。
从小号放出来他们把我分到监狱的严管监区打包车间强行参加奴役劳动,我不服从他们就让我连续罚蹲、六十多小时不准闭眼睛,我站或坐都会招来刑事犯侯桂芹拳打脚踢、揪头发。白天晚上都有专人看着。(监区专门配备两名打手侯桂芹、郭英每天不干别的,专门琢磨怎么迫害大法弟子,恶警以给高分多减刑为诱惑,使它们为了一己私利丧心病狂的殴打大法弟子,恶警对它们利用起来得心应手。)由于血压一直持续在120/220左右,加上连续罚蹲的迫害,我感觉走路象踩棉花,还出现摔跟头,右侧肢体麻木等不适。医生检查后对恶警刘畅说:“不能再给她刺激,脑血管破裂就麻烦了,这是脑血栓的征兆。”记得有一次翻号、搜身恶警贾文军(女)让我脱衣、裤、鞋子,我没有服从,贾文军就命刑事犯把我抬到统计室扒的只剩一件裤头,又将我按在地上。恶警胡裕楠还阴阳怪气的说:“哟,这又不是洗澡,你咋全脱了呢。”
二零零五年八月初,监区突然把大部份大法弟子调走,分往各监区。留下几名在没有任何外援的情况下开始了更加邪恶的转化大法弟子的迫害。我再次以绝食抗议,我心中定住一念:我是大法弟子,决不能向邪恶妥协,更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我坚决不听不看它们的那套歪理邪说,不错过任何一次讲真相的机会。这样监区大队长彦玉华对我提前解除这种形式迫害,十月十三日,我又被转到十监区(病号区)。
十一月二十三日,六组一名叫夏桂贤的刑事犯在洗漱间大骂法轮大法师父、骂大法弟子。我上前制止她,她不但不听还接了一盆凉水泼在我身上,接着又用脸盆砍我的头,把我打倒在地骑在我身上揍我、拽头发。别人闻讯赶来强拉开她。这次事件后我血压陡升至130/240,足足躺了十多天。狱警蔡立平、狱医院院长赵英玲根本不予理睬,对打人行凶者更是纵容倍加。我执意要找狱长处理,她们只是将夏桂贤调离楼层而不了了之。
哈女监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是非常残酷而严重的。相比之下对我的迫害只是冰山一角。这些年来,我们都是靠着自己对法的正信,在师父的呵护下走过来的。在孤寂的时候常常想起得法初期的发自生命最微观的震撼:我一生就在找这个法,我终于找到了。我知道我不孤寂,再苦,我相信师父就在我身边。我不被迫害中身体出现的假相所动,不被旧势力所谓考验所动,无怨无恨,大发慈悲,尽量救度身边的可怜生命。
二零零七年六月十四日,我又被转到二监区至今。
坚定正信
借此机会请转达狱中大法弟子对师父的问候与思念。感谢师父的慈悲呵护,狱中弟子叩谢师尊!我们一定不负使命,努力做好三件事。
师父啊!您费尽苦辛把沾满泥垢的我从泥潭中捞起、洗净,还要送我回天,给我更好的。这其中浸着多少弟子永远都无法知道的艰难与艰辛。弟子倾尽所有都无法回报。弟子深感人言苍白无以表述,谨以一首拙诗献恩师:
坚信
身处恶境心不动,
师尊祐我不孤寂。
感慨此生不虚度,
大法伴我天地行。
二零一一年正月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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